屋内的氛围沉重的有些可怕,无人知晓权蕴之所以这么安排到底下了多大的决心,但只有权蕴心里明镜似的。
眼下鸣沙郡能作战的将士全都被燕城带去了西城,夺回西城大营刻不容缓,守住西城门才是守住了太秦边疆。
瓦山贼匪纵然可怕,那也只是对普通百姓而言,于训练有素的士兵来说,贼匪并不足为惧。
所以,让韦无冕几人帮忙,他们虽不一定是最合适的人选,却是眼下最迫在眉睫的决定。
“可我们怎么才能号令那些士兵?”宋真清提出一个最紧要的问题。
“有这个,他们便会听你号令,”权蕴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枚黑褐色手掌般大的铜铁令牌,递到了韦无冕手中,“见令如见都督。”
韦无冕却反手将令牌又放到了宋真清手中,“清清,你拿着。”
宋真清默默看了眼令牌,此刻脑中忽闪过平凡大师苍老的面颊还有花白的胡须,她顿了顿,遂将令牌紧紧攥在了手心,压沉了声音对权蕴道:“权大哥,我答应你,令在人在,人在城在,我,决不负鸣沙郡……”
既接了令牌,身上便有了担子,这担子关乎着鸣沙郡百姓的性命。
无论如何得守住城门,不让瓦山贼匪进鸣沙郡半步。
宋真清暗暗下了决心。
几人辞了权蕴,正要起身去南城门,却不料此时朱小棉忽然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