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领沉重的摇了摇头,“无,这东西咱从来没见过。”
韦无冕在一旁补充道:“京城禁卫营有,但也仅且只有一架。”
宋真清顿时觉得心慌了,看着那可吞下一个人的大炮口径,若是一下轰来,这城墙纵然再坚硬,也耐不住轮番轰炸。
福至心灵间,宋真清终于恍然大悟,“我知道送上山的那些马车里装的都是什么了。”
“是火弹,”韦无冕也想到了,“朝廷对制作火弹的火药管的极严,一般人根本不知道火弹是什么东西,且只有江南天灵山附近的泥土可做火药,余则俊他……他是借着走商的幌子堂而皇之的运送火弹来此啊。”
至于余则俊从何而来的火弹已经无从知晓了,眼下要紧的却是如何在大炮的轰炸下还能保住城门。
火药虽遇火即燃,但火弹却被坚硬的铁皮包裹着,只要将引线妥当安放,就算在兴隆驿时,那些马车明明便停在后院,马棚着了火,却也并未将火弹引燃,便是这个道理。
“怎么办?怎么办?清清,”韦无冕急得跳脚,他可是在京城亲眼见识过长/枪炮的威力的。
宋真清虽也焦急,但却依旧沉得住气,就在城楼下露出长/枪炮时,她便吩咐守城士兵朝城下射箭了,为的便是拖延一二,看能否想出破解长/枪炮袭击之策。
可这些士兵并不个个都如周少宸一般,箭无虚发或是一箭穿云,那些贼匪甚是狡猾,位置极远,他们射下去的箭多数落了空。
见此情形,她不得不制止了士兵。
她趴在城楼上朝下观望,见余则俊也正朝楼上张望,看着余则俊嘴角似有若无的笑意,宋真清忽然问韦无冕,“你是否知晓禁卫营那只长/枪炮能射多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