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似乎是喝醉了,又似乎还是从前一般的执着痴傻。
宋真清仰头看着韦无冕,眸中闪过心疼,她轻抚韦无冕瘦削的面颊,喃道:“傻子,我都与你一道来了京城,又怎会离开你呢?”
“清清,无论以后怎样,你都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?”韦无冕似乎不放心执着的非要一个答案。
宋真清只当韦无冕今夜饮了酒,一时在说胡话,并未朝心里去,她只安抚似的拍了拍韦无冕的双颊,“好好,我答应你,无论你以后是贫还是富,我都对你不离不弃,好了吧?”
她虽爱财也爱吃贪玩,虽爱闹市的欢快,但也不是吃不得苦,守不得山中的清贫,她既什么都能做到,又何惧贫还是富呢?
宋真清有时也觉得自己爱上韦无冕这个傻子挺不可思议的,但是爱就爱了,哪里有那么多理由,他们既能共甘自然也可同苦。
嘿,只要韦无冕不变心不做出什么人神共愤天理难容之事,不离不弃她还是做得到的。
似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,韦无冕浑身顿时放松下来,但仍死死的揽着宋真清不放手。
宋真清见状,猜他今晚在长公主府过的并不愉快,但此时也不是追问的时候,遂拉着他在荷塘边的青草地上坐了下来。
她让韦无冕躺在自己腿上,一边轻抚着韦无冕的发,一边安抚他,“我们说会话好不好?”
“好,清清,”韦无冕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了宋真清膝上,两人有一茬没一茬的闲聊。
从在岭南初遇韦无冕被宋真清踢了一脚掉到河里差点去了半条命,到在南安城被小树设计,两人一个落入陷阱一个被蛇咬伤,再到漂泊大海,回到凤阳,两人絮絮叨叨直说了半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