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蠢人都自以为很聪明,他之所以与百里昊雨合谋将你骗出来,为的却是百里昊雨曾应他帮他将姜木子弄到手。”
宋真清悚然一惊,“木子她……怎样?可否有事?”
“要不我咋说韦无忧蠢呢,”笑笑讥笑,“放心吧,你那两个朋友一早就去了南城,这会恐怕还未回来,韦无忧的本意是让百里昊雨派人将金不换骗出壶崖客栈,他再去壶崖客栈,到时只姜木子一个,还不是如了他的意?”
笑笑冷哼,“那百里昊雨从一开始就只为了设计你与韦无忧,哪里会去壶崖客栈,她让人对韦无忧下了迷药,早早弄来了壶雅客栈,又派人侯在一旁,待你进了门,便将你打晕,只管把你与韦无忧放到一张床上,谁管你们做了什么,到时候外头的人一进来,你俩便是长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。”
宋真清攥起了拳头,将百里昊雨恨之入骨,百里昊雨敢这么设计自己,就是因为自己不但无权无势且还不得长公主喜欢。
自己若真被韦无忧玷污了,料想着长公主根本不会与百里昊雨背后的剑南王府撕破脸,只会顺水推舟,或者让韦无忧纳自己为妾,或者一碗药将自己处理了。
宋真清一想到这背后的算计,就觉恶心,她强忍着愤懑,问笑笑:“那百里昊雨人呢?”
“喏,你以为正在楼上与韦无忧快活的人是谁呢?”
“她怎会……?再说韦无忧不是中了迷药,便是没中迷药也不敢对百里昊雨下手啊。”
“呵呵,当然是我又略施了一些小计,”笑笑眨了眨眼,意有所指,“韦无忧是万花楼的常客,手上有些见不得人的药有什么奇怪的,我不过是将那药给两人都服了,嘿嘿,快活似神仙,等会两人还得谢我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