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每见面,不多半刻,便拉着她上床,这样的男人又值得托付吗?
百里昊雨神情微黯,但也不过刹那,待韦无忧抬起头的瞬间,她放软了神色,微微撅起唇畔,假意嗔道:“你这几日都做了什么,怎么才来?”
“想我了?”韦无忧自诩风流,此时即便已是秋日,他仍旧手持一把折扇,见眼前女人红唇微合,一副娇气模样,他顿觉浑身一颤,将手中折扇抬起女人下巴,玩味道:“怎的?一人在府里寂寞了?”
百里昊雨眼见着韦无忧竟拿出在花楼调戏妓子的作态来,她心中升起一股反感,情不自禁的拨去折扇,冷哼了一声,“我日日弹琴作画,何谈寂寞?”
说着微微抬头斜瞥了眼韦无忧,“恐是你,才觉寂寞吧。”
话毕,她从怀中掏出帕子半掩着唇,作出嫌弃之姿。
韦无忧本就馋她身子,见百里昊雨这番一嗔一怒又娇又冷的模样,哪里还忍得住,他一弯腰将百里昊雨抱住,抬脚便要往床榻去。
百里昊雨被韦无忧忽然的动作吓了一跳,待她反应过来,已被韦无忧扔在了榻上。
她忽然记起自己尚身怀有孕,再想起大夫嘱托,见韦无忧已脱了外衫,眼瞧着便要上床,她忙起身坐了起来,及时制止了扑过来的韦无忧。
“不可,”百里昊雨神情有些焦躁,暗恼自己大意了,方才就不该做出那副勾引之态。
“如何不可?”
韦无忧愣了愣,但手下却不停,一手压制着百里昊雨的胳膊,一手脱去了百里昊雨的外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