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仍是冷哼一声,道:“我就说我珠子去了哪里,没想到倒是被人偷了去。”
韦无冕觑向韦无忧,讥笑一声,“韦无忧你可知有一句话叫冥冥之中自有天意,你定然能猜到这珠子我是从何得来的,可是你却不敢承认。你或是抱有侥幸之心,你是不是在想那日你明明将房间清理的很干净,便是连她身上的衣裳都换了,却为何不曾发现珠子呢?”
见韦无忧面上神色渐渐变得煞白,韦无冕却依旧不紧不慢地道:“你一定在想,珠子是不是那日在将她抛入湖中时,不小心落入湖中了,抑或是无意之下掉在了别的地方,你心中虽怀疑,但你却从来不曾想过,那珠子竟然就在她的手中。”
“不可能,”韦无忧忽然大叫出声,“不可能,我查看过百里昊雨全身,她双手大张已是死状,手中绝不可能藏东西。”
然这话说完,他就觉出不对劲来,恼羞成怒的指着韦无冕道:“你诈我?”
韦无冕摇摇头,“非也,珠子确实是从她手中发现的,只这个她却非百里昊雨,而是她的丫鬟,那个被你生生扼死了的小丫鬟。”
“不可能,不可能,”韦无忧神情大乱,再不复之前的镇定,他无论如何不敢相信,那小丫鬟在临死前竟然将他折扇上的珠子拽了去,他当时为何就未发觉呢?
韦无忧踉跄着后退,不可能的,他怎可能被一个低贱的的丫鬟摆了一道?
“你在撒谎,一定不是这样的,”韦无忧慌乱之下依旧在否认,“珠子一定不是从那丫鬟手中得来的。”
“你信也好不信也罢,大理寺的卷宗上会写得明明白白,大理寺仵作验尸时,从来都有卷宗记录,不止我在场,便是连大理寺卿也在,所以,这非是我一家之言,之所以是我来拘你,皆因皇上将此案交予了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