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寒月真是博闻广识。”他指了指高处几枚透红的果子,严浩仗着身高,掂脚摘下。

五枚果子,穆凌云全塞到楚寒月手里,后者递给笪鲤两枚,自己啃了三枚,看到盛北一脸尴尬伸出的手,理所当然道:“你们不是吃辟谷丹?”

盛北:“也不是非吃不可……”

“哦。”楚寒月啃下最后一枚果子,拍拍手,耳朵忽然一动,“兔子!”

话音刚落,一只白兔窜过众人脚边……

“兔兔!我来啦!”笪鲤极其机敏,抄起扛在背后的拖把,奔、跃、打一气呵成,拖把柄稳准狠地砸在白兔头顶,顿时血溅当场。

“等……”穆凌云制止的手僵在半空,“……”

“咋啦?”笪鲤挈着血淋淋的兔子过来。

严浩庞大的身躯晃了晃,翻了个白眼:“我……晕血……”随即倒了下去,旁边的盛北没扛住突如其来的压力,咚一声被牢牢砸在了地上。

盛北挣扎了半天,终于从重压下爬了出来。

楚寒月接过笪鲤递来的兔子,塞给穆凌云:“你们料理兔子,我和笪鲤再去附近猎些。”

“好。”穆凌云从善如流接过。

林子里兔子还不少,不过片刻,笪鲤就又捶到一只,两人回来时,穆凌云已升起了火,洗干净兔子。

“喏,又一只!”笪鲤递来兔子。

严浩刚转醒:“……”又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