巨兔脚步还随着惯性向前,朝盛北扑来。

刚放完光箭的楚寒月气定神闲,扣住他肩头,把人往旁边一甩。

晕头转向中,只见雄兔咚一声撞在了方才还在两人身后的树干上,随后身子一歪,咽了气。

盛北已然惊呆了,架着剑愣在原地,看不知何时到了他前头的楚寒月,食中两指并于胸前,指尖凝着蓄势待发的白金色灵力。

雌兔没止住去势,前腿拌在雄兔后腿上,咚的跟着撞了树,挪动着肥厚的身子,正要转身……

“我来!浩哥哥别看哈,后退,左两步前三步!”笪鲤骑在严浩脸上指挥着他倒退着前进,一拖把柄捶向雌兔后脑,“哎呀,你腿太长了,一步半,一步半就够了!”

拖把准确命中,雌兔黑色的毛发显得更加暗沉,是被血浸染了。

“叽——”雌兔吃痛惊叫。修为相差太大,力量有余,灵气不足,伤不致命,它调转头,抬起前爪。

“哎呀!”严浩还是走过了头,像座大山,迎面砸在雌兔胸口,笪鲤咕噜噜滚下来,趴在巨兔脸上,和它大眼瞪小眼。

楚寒月手中灵气正要射出,却见穆凌云在一旁掂着一口炼器炉似等待多时,举步奔上,拎走笪鲤。炼器炉被灵力催动,霎时暴涨至脸盆大小。

哐一声巨响——炼器炉正中雌兔眉心死穴,兔头鲜血迸溅,雌兔咽气当场。

盛北已经看呆了,好半晌才蹦出一句:“这……就结束了?”

秘境入口处,夫子们同样呆成了一座座石像,还是引路助教一声惊呼打破安静。

“不到五息!竟四招就制伏了雌雄双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