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晚我们打地铺,让两位大能睡床榻,我再去隔壁几户看看,请大家腾腾床铺。”青年道。
“这不好吧,大能虽然救了我们,可我们也不能勉强邻里让床铺啊……”妇人为难道,“而且天这么冷,阿宝睡地上,怕是会着凉。”
修者耳力好,楚寒月早将两夫妻偷偷在屋角说的话听在耳中,径直推开屋门,从芥子袋里掀开被褥,铺在墙角地上:“许久没睡通铺了,倒是让我想起在外门修学的时光,我们可在此处落脚吗?”
妇人与青年皆是一愣:“这不妥吧……”
“妥的妥的,我们在外门的时候都是睡大通铺的,历练的时候也是就地睡觉。”笪鲤掀开自己的铺盖,一溜钻了进去,“我睡啦,晚安!”
外头的房间不大,勉强能挤下四床被褥,严浩往笪鲤旁一铺,接着是夏侯傲。
“大能,那你呢?”青年问还站着的穆凌云。
“哎呀,这还用问。”妇人偷偷指指楚寒月,便抱着儿子,推着没眼色的丈夫进了里屋。
穆凌云走到铺前,靠着墙,朝正在掀被子的楚寒月笑。
另三人都躺下了,笪鲤正传授严浩修房子的心得,夏侯傲闭着眼。
一会儿挑眉,一会儿撇嘴,似乎在和系统交流,楚寒月扫了一眼,扔了被子,站在穆凌云身前,一拳头朝他高挺的鼻梁砸了下去。
重重拿起,轻轻落下,碰到鼻梁的力度堪称蜻蜓点水。
楚寒月眼神一瞟屋门:“出去,我要和你算算总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