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个？

秦峥怔愣片刻迅速反应过来，转头以拳抵唇咳了一声：“……”该不该季阳提醒一下，在他不清醒的时候，自己也被他那个了。

“怎么，你以为你长得帅就不是耍流氓了？”季阳挑着眉，“长得再帅，强吻别人也是在耍流氓。”

说得好有道理，秦峥没什么好反驳的，颔首道：“我当时头脑不太清醒，我向你道歉。”

“你这人怎么一会儿一个样。”一会儿像冰一会儿像火，阴晴不定的。季阳迟疑着，“该不会真有双重人格吧？”

秦峥：“……”

“我就这么随意一猜。”

“你猜对了。”梅茂冰之前说要通过季阳进一步了解第二人格，以便于后续治疗，既然他已经猜出来了，秦峥也没什么好隐瞒的，“你在晚宴上见到的是我的副人格，说到这个，有件事我想请你帮忙。”

他忽然严肃起来，季阳不由得跟着坐直身体，“什么忙？”

“两个月前我发生了一场意外，副人格也是在那场意外后诞生的，这期间他一共出现了五次，其中三次都跟你息息相关。或许，”秦峥顿了顿，“你会是治愈我的关键所在。”

“我又不是医生，怎么帮你？”季阳眨眨眼，“而且你就不担心我把你生病的事泄露出去，或者告诉我们王总，据我所知，你们俩一直是竞争对手。”

“说不定我会因此得到很好的资源。”

“你不会。”秦峥笃定道。

这人到底哪来的自信，好像很了解自己的似的，季阳皱了皱鼻子：“我怎么就不会了。”

“如果你是那种人，那天早上就不会拒绝……”秦峥说到这顿了一下，想着合适的措辞，“他提出的条件。”

什么条件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