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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边说边让池宁照做,池宁刷完抹了下嘴,指向洗手台上的剃须膏:“那个……”

“你的不用刮。”

池宁颇为可惜地收回手,跟在梁行野后面离开浴室。

因为台风的缘故,池宁整天和梁行野待在家里,没花太长时间,他就对梁行野家的布局有了大致了解,电视、顶灯、洗手台……也学会了怎么用。

他脑袋的伤口没彻底好,还睡在梁行野床上,不过被明令禁止挨到他。池宁不确定梁行野病重到什么程度,原本想趁晚上喂他血,又怕他生气,不敢轻举妄动。

到了周一下午,迅猛的台风逐渐变弱,池宁坐在沙发上看电视,他学说话的进度一直停滞不前,一次只能蹦一个词,断断续续不连贯。所以他决定加大输入量,试试有没有效果。

他看不懂字,看画面也看得津津有味,偶尔跟着演员学几句。

过了会儿,门突然被扣响。池宁警惕地看向那边,起身去书房找梁行野。

昨天有人敲门,梁行野在健身房锻炼,他去开的门。门外是那天出现在浴室的女人,旁边还站着个男的。

那女人见到他,语气很不好,问梁行野在哪。

梁行野出来后,他怕又出现吵架的场面,去了阳台那边。他看见那个男的把一些纸给梁行野,表情颓丧,不知说了些什么。

那女的也和梁行野说话,忽然转向阳台看他一眼,脸色很臭,像是在忍耐。然后转过去拍梁行野的肩,放下一个袋子,带着那男的走了。

袋子里是热烘烘的小饼干,梁行野一块都没吃,全给他吃了。

虽然饼干很好吃,但池宁并不想见到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