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晚上本来就是我们不占理,今天太扫兴,不玩了,早点回家睡觉。”
……
车驶进小区停车场,池宁坐在梁行野旁边,小声问:“你是不是……受伤了?”
梁行野靠着座椅,在闭目养神:“没有。”
“还没有,没有就不会让我过来了,”纪宣刚下班,收到梁行野的消息连忙赶过来。他从后视镜看看梁行野,又看看池宁,“你们大半夜不睡觉,在大街上赏月呢?”
“吃饱了撑的。”梁行野说。
纪宣笑了笑:“那确实。”
池宁在黑暗中偷偷摸梁行野的腿,梁行野抓住他手腕:“别摸。”
纪宣“啧”了声,调侃道:“小甜豆还挺生猛。”
他在电梯附近找了个停车位停下,下车后四处看看,不太确定地问梁行野:“这一排停车位都是你的吧?别停错了。”
梁行野边按电梯边应:“是。”
到了家,梁行野让池宁去卧室找文件,和纪宣走到客厅坐着。纪宣问:“腿的情况怎么样?”
“不碍事,”梁行野清楚状况,“跟以前一样打枚止痛针就行。”
他的腿受伤到现在快三年,久病成良医,梁行野已经能凭症状判断严重程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