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沂早年救过他,最后闹成那样,深究起来两人都有责任。而段沂失踪前一天,还被扇了巴掌,他看着病床上遍体鳞伤的男人,心想,段家意气风发的小公子遇到他,也是遭罪。
后来段沂试着改掉那些臭毛病,池今叙对他的态度慢慢软化。
段家的基本盘在国外,前阵子他们谈起定居国外的事,池今叙没反驳,默认了,段沂便急哄哄地让人给他办移民手续。
“过来,我看看你烧退了没有。”池今叙声音淡淡。
段沂眼神一亮,凑到他面前,主动撩起额前的头发。
体感正常,池今叙收回手,就见段沂往他身上蹭。
“你属狗的?”池今叙推开他,“下楼给我倒杯水。”
段沂忙不迭离开。
看久了眼酸,池今叙将书扣在桌上,仰头闭目养神,手机忽地震动起来,他扫了眼,是当地音乐学院的华裔教授发过来的,他们关系不错。
教授:今叙,上回你哼的那首歌,我在网上听见了。谢川演唱会上有个男孩唱的,abner还转发了。我上课拿来举例,被学生提醒才发现。
池今叙身上保留着美人鱼的习性,有事没事就去看音乐剧,认识了一些同好者。上次聚会喝了点酒,一时兴起哼了首,被追问来源,只说是老家那边濒临消失的曲子,他们想用就用,不存在版权问题。
教授被学生提醒后找了abner的视频看,一模一样,觉得奇怪,便想着问一问。
池今叙曲起腿,调整到舒适的姿势,不以为意地回他:你听错了吧,不可能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