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启铭站在窗边居高临下地看着骆旗,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死人,“骆清人呢?”

“他不是白天跟那个小白脸走了吗?”骆旗气愤地说道,忽然想到什么,笑了起来,由于脸又肿有淤青,一张脸就如一个脏了的调色盘,“你怕不是被他绿了吧?那小子还跟我这里装清高,这换男人比换衣服还快呢。”

黄启铭实在听不下去,拿起床边的一个热水壶,也不管水烫不烫,直接往他嘴里灌,“你嘴巴放干净些。”

虽然不是开水,但水的余温还挺高,烫得他满脸通红,眼里都是红血丝,没有进入肚里的水流在床上,整张床都湿了。

直到灌完壶里的所有水,黄启铭才住手,“他人呢?你弄到哪去了?”

骆旗的舌头和整张嘴都肿了,不回黄启铭的话,只是大着舌头嚷嚷要报警。

“你要相信我有那个能力整治你,只要你没死,我都没事。”黄启铭声音冰冷得能冻死人,脸阴沉得能滴水,仿佛索命的阎王。

骆旗心里慌了,可还是死鸭子嘴硬,说骆清白天跟小白脸走了以后,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
“身体的结构讲求协调和统一,你剩下的还能动的一手一脚,我帮你吧。”在黄启铭的示意下,两个保镖拿出不知道那里来的铁棍生生敲断了他还能动的一手一脚。

骆旗发出尖锐凄惨的叫声,但无人问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