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靠!”虞寂渊赶忙捏着金针上前。
手忙脚乱地找穴施针之间,他还不忘哀嚎:“果然你就是个变态吧!”
东宫密室里一片紧张凝重。
而朝堂之上乃至整个京中权贵之间,却热闹非凡。
如一滴凉水骤然掉进了热油锅,八卦议论的声音沸沸扬扬——
护国大将军楚凛,竟然跟皇上讨来了圣旨,同他的生母以及正妻嫡子嫡女乃至整个将军府都没有任何关系了。
楚老夫人要死要活不允许楚凛休妻,楚凛也的确没休妻。
但是他此举,相当于休了整个将军府,连老娘都不要了。
那日紫烟哭得满脸是泪地来敲他的新府邸的门,哭诉地声泪俱下,醉酒轻薄了人家结果转头又不要了。
路过楚凛新府门前的路人都不由得指指点点,义愤填膺。
楚凛只是不善交际,性子钢铁直,可他并不傻。在得知全将军府都瞒着他韩晚娘母女的事,还瞒着他不去见韩晚娘之后,他一点点回过味来。
他一向洁身自好,酒量酒品都极好,怎会喝多了些就欺负了人家丫鬟。
想到英国公是谁的哥哥,以及那段时间他们在瞒自己什么。仔细想来,那日早上他衣裳虽乱,可身上却是干干净净,根本不像荒唐过,而那时他满脑子都乱成一团糨糊,满心满眼都是愧疚自责,竟真被他们唬了去。
现在还派人来恶心他!
楚凛冷着脸开门,丢给她一袋金叶子:“滚。”
紫烟:“好嘞!”
义愤填膺的路人:“???”
楚卫氏跟楚老夫人还在将军府翘首以盼等着紫烟回去带来好消息呢。
然而等了又等,却只等来紫烟卷着银子连夜出城跑了的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