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青山完全不理会她对他的夸赞,盯住她问道:“你是天才吗?”
“当然……”秦念调皮一笑,“不是。”
杨青山的嘴角微沉。
秦念笑着继续道:“几年前,有位学者下放在我娘家的村子,他喜欢教孩子,我也喜欢听他讲外面的世界。关于改革的话是我听他说的,记忆深刻,下午的时候就在你面前随口秃噜了。”
“那位学者还在你娘家村子?”
“你想去拜访他?晚了,他去年就被调走了,不知去向。”
确实有那么一个学者,但只是幌子,原主在娘家每天忙不完的活,哪有时间去听下放学者说些什么。学者也确实在去年调走了,她不怕他去查。
杨青山听完她的话,眸光在油灯的照耀下越发深沉,秦念也看不出他信还是不信,打了个哈欠道:“夜深了,我要睡了。你要是不放心就盯着我睡,只要不吵我就行。”
杨青山没说话,但目光一直追着她。
等到她上床盖了被子,男人拿着凳子放在墙角,与昨晚一般坐着闭眼睡觉。
看你能熬几晚。
秦念抱着豆子这个暖宝宝闭眼睡觉。
翌日。
醒来后,秦念发现墙角已经没了杨青山的身影,凳子也搬回窗下。
吃早饭时也没看到他,问及胡桂兰才知道他天没亮就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