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青山上来的有些晚,脱掉外衣后却没有盖被子,而是伸手将她连被子一块抱住。
秦念下意识要挣开,男人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:“石头把下午你跟他说的话跟我说了,谢谢你。”
耳朵被热气拂过,痒得很,秦念躲开,冷淡地道:“你不用谢我,以后孩子们的教育都归你管。”
“还生气呢?”
“我哪敢生杨局的气?”
“我那时语气不好,我跟你道歉。”杨青山再次凑到她耳边。
“道歉就道歉,你咬我耳朵做什么?”秦念气恼地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推他,却不料男人趁机拉开被角钻进来,她又踢他,“你出去,盖你自己的被子去。”
“念念,一个月了。”男人的声音有些委屈。
秦念哼了一声:“现在才一个月,以后半年一年见不着面,你难道还不打算忍?”
话一出口,她便知道自己说错话了,因为男人的眼神一瞬间变了,身体被压制得彻底动弹不得。
男人的呼吸变沉,低头咬住她的唇:“念念,一年半年我都能忍,但你现在得补偿我。”
被子一盖,所有的抗拒和呜咽都被男人压了下去。
夜很长,起伏的被面终于平静下来时,隐约有鸡鸣声响起,秦念昏睡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