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少年不教摇头道:“不可能,袁超超说你爸是公安局的局长,你家有钱,你肯定有不少零花钱。对吧,袁超超。”

石头一下子看向袁超超,虎眼瞪圆,透着不高兴。

豆子和安远也从水里出来了,一起看过去。

袁超超是斜对门袁家的儿子,此时也在河里,面对三兄妹的目光,脸上有些不自在,飞快解释道:“我是听我爸爸说的,但我没说你家有钱。”

有少年接口道:“不用袁超超说,咱猜也猜得出来呀,大局长家怎么可能没钱呢?”

还有人喊道:“大局长怎么也挤筒子楼啊,应该住小独院才对。”

江里游泳的,其实是两批人,一批是跟是石头差不多大的,认石头当大哥,另一批是年纪较大的少年,而他们又是那群孩子的哥哥们,在河里遇到了自然玩在一块。

刚刚提出要比赛请客的,便是这群年纪较大的少年,其中就有之前爬树比赛输给石头的。

听到他们编排自己爸爸,石头真有些不高兴了,高声冲那群比他大了好几岁的少年道:“我们住哪不用你们管,我爸爸有没有钱也不关你们的事。不过,比赛我可以跟你们比,明天傍晚我就这在河边等你们。”

那些少年见他中了激将法立时高兴了,当下有少年喊道:“光比赛没彩头不好玩,赌根冰棒也没意思,咱们赌钱吧。你说说你能拿出多少钱,三十五十都行,我们跟。”

三十五十都快赶上普通干部一个月的工资了。

豆子脸色一变,立刻拉住石头:“哥哥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