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靠着浆洗也只能勉强度日,可总比入不敷出要强,老实道:“知错。”
“错在何处?”
“我应该再想想的,竟害的从母丢了活计。”
袁依婉被这一本正经的回答逗笑了,但随即将笑容隐去,“我看你尚未知错。”
在辛离离疑惑的目光中,她道:“对方三人你只有一人,你不该与之起冲突,他们索要的东西,你给便是,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实为下下策。”
辛离离不服,“但我要是退了,他们下次还要抢我东西!”
“那你怎就不知回来找大郎?他们三人还能是大郎的对手?忍一时之辱,方可从长计议,再不济,等你回来时找个没人的地方下黑手,也比正面冲突强?”
原来你是这样的从母,再想想司马佑安的身手,突然就有点无言以对。
“你这小豚,忒傻。”
辛离离震惊:“从母,你怎么还骂人呢!”
饶是旁边的司马佑安,也忍俊不禁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