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,她就替从母抱不平,长得好又不是她的错,现在打开院门往外一看,你就能看见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的妇人,一边闲聊一边缝补渔网,可她从母却要因为自己孤身带着两个孩子处处避嫌,孤孤单单一个人在小院里缝。
寡妇怎么了,长得漂亮的寡妇没人权啊?
分明是村里的男的管不住自己的眼睛,非要往她从母身上瞟,偏偏他们老婆不训自己男人,非要找从母茬。
哼!
没关系,她辛离离是贴心小棉袄,她来陪就是了。
她脸上神情太过生动,袁依婉已经欣赏好一会儿了,看她咬牙切齿那小样,她心情大好,便打发走,“好了,你便不要弄了,伤眼睛,去玩会儿。”
辛离离才不走,打定主意要帮忙,全当没听见,这么多渔网缝补一天才能赚一两个铜板,什么时候是个头。
她又不是真正的小孩子,早上“赶海”新鲜过了也就那么回事,无非是为了填饱肚子,外面有什么好玩的,和一群冒鼻涕泡的孩子玩“佛山无影脚”吗?
等司马佑安将柴火全部收拾完,火也架好,便也跟着寻了处地方坐下,一起缝补起来,辛离离往他那一看,果不其然在他身下瞧见了一个坐垫。
讲究!
有些人即使跌落在尘土间,依旧能散发出夺目的光芒来。
司马佑安和袁依婉两人俱是,不管什么时候都仿佛拿格尺量过一般,腰板挺的笔直,反瞧她辛离离,整个人已经载歪到另一团渔网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