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划桨的地方也被他重新固定了,不怕浆脱手掉水中,身下的木板加宽加重,上面铺了一层他用枯草编制的坐垫。
家中被褥就两套,实在糟蹋不得,而打鱼有时需要夜间进行,他干脆编制了几条草被子,冷得时候可以披着,还能防水,顺便也给辛离离编了几双草鞋。
快要把草鞋磨破的辛离离,感动!
一家人欣赏过后,便请三郎父亲帮他们将渔船推到湖边停靠,有不少人同几人打招呼,而后道女子家不能下水捕鱼,这些靠水吃饭的人,颇为注重犯忌讳。
袁依婉对此早有准备,她衣裙飘动盈盈一拜道:“多谢诸位提醒,打鱼者唯大郎一人,吾与离离不过是想趁机游湖,尔等不信大可跟随。”
虽说打鱼确实不让女子动手,但人家说游湖,你还能不同意吗?众人被堵得一口气不上不下憋得难受,便纷纷决定要跟着他们监视。
辛离离躺在船篷里不住在心里啧啧,这些人被她从母卖了还帮她从母数钱呢,他们以为是监视,她从母则是想让他们护着,第一次下水,她也会担心,若有他们在身后,则可大胆许多。
小渔船顺着水流漂浮,袁依婉和司马佑安一人站船头,一人站船尾,竟是没一人动船桨,他们只是在观察脚下水流情况、周围人捕鱼情况、鱼群情况。
偶尔小渔船飘出太远,身后渔船呼喊让他们赶紧掉头,前面不能去,他们便会坐下划桨,让它改变方向。
一早上下来跟着他们的渔船糟心不已,对他们的警惕之心已经化为了蔑视,简直就是乱搞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