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离离留下照顾袁依婉,为她冰敷完脚踝,就开始里里外外收拾,该归拢的归拢,该扔的扔。
陈柏卓没进屋,就在外面收拾,先是将院门修好了,后又替他们把厨房里的豆子挑拣了,东西都规整好,就瞧见司马佑安站在屋檐下,冰凌凌瞧着他。
他也不知为何,清了清喉咙,笑着对司马佑安道:“大郎,你母亲身子可好?”
司马佑安望着他,此时的陈柏卓尚没有沉稳的大将之风,双鬓尚无白发,甚至仅仅而立之年,懂礼、知趣。
透过他仿佛瞧见了那日行刑时,跪在地上冲他讥讽而笑的男人,他的目光如刀如火,有不甘有愤怒,偏偏没有害怕和后悔。
和现在冲他笑的人,判若两人。
不光辛离离在责怪自己,身为一个穿越的人士,只想着当小孩,司马佑安心中责怪更深,焉知蚂蚁也能咬死象,他不该看低任何人。
从辛离离留下的那一刻起,轨迹已经悄然发生改变。
如今,陈柏卓竟也出现在他面前,他也是时候做出选择了,是如前世一般,还是走一条从未涉足过的路。
作者有话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