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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马佑安没有离别的伤感,他冷静写道:“无碍,道士均可不出家。”

见她还是要哭,他心中无奈,还真当自己是小孩子了,眼泪说来就来,到底还是解释了一句:“唯有此方法,才能光明正大回洛阳,入朝为官。”

司马佑安说的这些辛离离还是懂的,虽然这是本书中世界,可到底参考了现代一些东西,大立朝的官场制度和魏晋南北朝那时期一样,都是九品中正制,说大白话就是你得让人举荐才能为官。

再看看他们家,从母是落魄世家大族的嫡女,她自己别提了父母双亡小孤儿,父族叔父天天惦记老父亲写的书,不把他们家卖了都不错了,再看小反派。

公主之子又如何、桓家嫡子又如何?还不是沦落到此,甚至都不能轻易暴露身份,就怕招来杀身之祸。

他又不能说话,谁家当官的会身有疾,想当官还真只能从太史令那努努力,那太史令凭什么招你,你要怎么才能被太史令看见,那就只能去当道士了。

只要自己本身有才能,就能凭借道法出众破格留在太史令。

辛离离萎了,她好像没有理由劝他不去当道士,小反派未来注定要和男主对上的,如今他要上进,她怎么能拦他的。

可是到底心中不舒服,她侧过身子拽住了她从母的衣袖。

袁依婉从最初司马佑安提出要去当道士便一直在沉默,她收养他,从未图过什么,也并不能替他做决定。

只是轻柔问:“大郎,你当真想好了?”

他决绝又坚定地在地上写道:“是。”

作者有话说:

呜呜呜,小反派的事业线终于要开启了,腾飞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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