笼罩在阴影中的院门被砰地打开,阳光长驱直入散落一地,辛离离手里拎着螃蟹,兴高采烈道:“从母、大郎,瞧我弄来了什么!我给你们做蟹汤包吃!”
袁依婉被挥舞着钳子的螃蟹唬了一跳,连忙起身,“这孩子也不怕夹到手!”
司马佑安看着院中袁依婉揪着辛离离耳朵,把她拎进厨房的一幕,浅浅垂下了眸,随即将自己的袖口挽起,也跟着去了厨房,这螃蟹只怕还要他来收拾。
他想的没错,比辛离离脸盘子还要大的螃蟹差一点点就把她手指给夹断了,可把袁依婉气得差点掉泪,当真是又心疼又要打她。
螃蟹被放在清水中吐沙子,辛离离包着手委委屈屈坦白从宽,她在湖边扔了几个筐,里面放着吃食,就是为了捕些螃蟹和鱼,这不她跑过去,一瞧见筐里有螃蟹就赶忙拎着它回来了。
袁依婉便问筐呢?
她可怜巴巴仰着头,筐在湖里啊。
哎呦,袁依婉看着她,“你就没想过用筐装它回来?你这小豚!”
辛离离眨眼,举着受伤的手和袁依婉贴贴,“从母,痛痛。”
“好好说话,”袁依婉不给面子,“手指不能碰水,也别惦记什么蟹汤包了。”
此话一出,杀伤力呈百倍,顿时就让辛离离哀嚎了一声,而后小声嘀咕道:“那大郎岂不是吃不到了。”
司马佑安闻言看向了她,袁依婉哭笑不得捏了捏她的发髻:“谁跟你说大郎吃不到的,等你下次做好,从母陪你给大郎送去好不好?”
“啊?”辛离离傻眼,“他不是要去当道士吗?还可以吃肉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