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却因为嫉妒师父和师祖喜爱他,而排斥他,不理他,甚至不与他一同吃饭,每日都不去找他,他得多孤单。”
小道长们被他说的羞愧,又很认同的点点头,你一言我一嘴道:“是这样的,听无丑说,他不止教我们打柴了,他还教无丑认了不少的野菜,我们这些天喝的菜汤就是新采的野菜。”
“膳食堂里那张歪腿的案几就是他修好的,我在旁边看,他便会修得慢让我学。”
“他还帮师祖推拿针灸了,师祖善医理,却不敢给自己扎针,便教了空忱子来扎他,我看近日师祖身体好了不少。”
这话怎么就听着那么别扭?
他们反思自身,纷纷决定日后要善待空忱子,可当他们看到站在山脚下,研究周围空房子的司马佑安时,还是下意识的和身边人缩成了一团,又成了报团取暖的鹌鹑样。
无甲大声咳嗽,都没能把他们从自己身边赶走。
嗯……就害怕!
司马佑安听见他们这边闹出的动静,只看了他们一眼,便又打量起这些空房来。
这些日子,下了早课后,与空空子论道完毕,再给他扎针盯着他吃药后,他就会出来巡视山林。
除了嗷嗷待哺的十三张嘴,他找到这间道观会如此穷困的第二重原因了,空空子和无虚道长,他们两个一心修道、不事生产、不通俗务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