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院中扫雪的司马佑安嫌弃地扭过头去,还是砍柴的陈柏卓回了话:“离离起得正好,你从母在厨房做朝食呢。”
哎呦,她没起晚啊,这准时的生物钟。
辛离离揉揉眼,进厨房帮袁依婉做饭,眼一扫,她从母烙了好些饼子,这会儿功夫都有两锅十多张饼子了,她现下还烙着。
烙得不是往外卖的面饼,而是搀了豆粉的饼子,这样能做得多些。
她哑着嗓子问:“从母怎的烙了这多的饼子。”
走了一圈发现没有炖鱼,疑惑道:“不做鱼肉夹馍吗?”
袁依婉抽空看了她一眼说:“不做了,我给道观烙些方便的饼子,鱼一会儿大郎回道观的时候,给直接带上去几条,都是冻上的,坏不了,想吃就自己煮。”
而后她压低声音道:“若真是半月之后会下雨,我们现下得多储存粮食,空空子观主是个虚怀若谷之人,他若知道此消息,定不会置之不理,恐怕道观内的小道士要跟着忙了,就先帮他们做些吃食出来。”
因着家中司马佑安在道观中当小道士的原因,袁依婉和辛离离与道观的关系日渐亲密,道观中的情况她们都是了解的。
听袁依婉这样说,辛离离重重点头,也上前去帮忙。
这个厨房非常宽广,足有五个灶,每个灶又有两个眼,辛离离严重怀疑这商铺之前是饭店来着,她找了个小灶,烧柴热水,另一个锅就开始跟袁依婉一样烙饼子。
袁依婉日日烙饼早以有了心得,可辛离离烙饼却总有一种美感,不多放也不少放,手一抬一压,一个饼子就成型,就这样两人烙了五十张饼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