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插嘴道:“我便不一样了,我早早就叫家仆在山门外等着,一但得到经书,直接让他们扛下山去。”
“你这算什么,我让我家中亲人全来了,我提前出门,他们随后便到,不怕搬不动,到了山脚下,就去租辆牛车,直接带回家。”
“大善,也不知我们能在空忱子道长手下坚持多长时间?”
“就算坚持不了多久,能和空忱子道长论道,我也算是此生无憾了。”
“正是、正是。”
有眼尖的人发现了竹简旁的十册经书,数了一数正是十本,就疑惑的问向身边人:“这位郎君可知竹简旁是何物?怎的还正好是十个数?”
这话正好问到了陈柏卓头上,他低声道:“会不会是经书?我瞧着案几上的竹简只有一套。”
那人斩钉截铁道:“怎么可能!”
说完不客气的将陈柏卓上下看了一眼,“白长这么高大个子,没想到竟是不识字的,现下的字都刻在竹简上这都不知道?也不知怎么娶的美娇娘,看上你什么了,你要是想要在女儿面前表现的顶天立地,趁早打消这个念头,空忱子道长可不会惯着你。”
陈柏卓:……就有点为自己心塞,同时又因为他说自家和袁依婉是一家而敢到开心。
把话听全的辛离离啧啧摇头,他们排在二十左右的位置,前面的人已经过去几位了,对于他们畅想自己能多坚持一会儿的天真想法,辛离离只想说,你太小看司马佑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