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我不要!你要做什么?”他警惕的看着陈柏卓。
“将军?”
陈柏卓将玉佩坠在手下,问慕容褚:“还想要你的玉佩,你就乖乖听话。”
慕容褚安静下来,他向来识时务,嘴里嘀嘀咕咕,最后没法子,垂头丧气地安静下来,渴望的看着自己的玉佩,尽力让自己表现的无害一点。
而陈柏卓没看他,对老四道:“老四,你去同和谈的人说,为了防止质子出逃,我要将他囚禁在自己账中。”
“喏!”
陈柏卓带着慕容褚回了账中,着人烧热水给他好好清洗了一番,又找出自己的衣裳,自己动手,裁剪缝补成他能穿的大小,让慕容褚换上。
慕容褚摸着衣裳上细密的阵法,看陈柏卓的目光都变了,晚间睡觉的时候,说什么都不同陈柏卓睡一个榻,宁愿在他脚边打地铺。
这点小事陈柏卓随他,次日,他就扔给慕容褚一沓纸和毛笔,除了大郎,他们家谁都不能免除被袁依婉拘着练字读书,慕容褚也不能例外,现在她不在,他自然得担起责任。
“今日大军赶路,你在马车上练三十个大字,每个大字写十张纸,昨日交你的字你都学会了吧?”
慕容褚呲牙,却又小心呵护着纸张,在大立朝便宜到遍地都是的纸张,在蛮人那一张纸就值一只羊,他数了数,上百只羊就给他了!
不止如此,许是夜晚看见他抱着腿疼得睡不着的样子,陈柏卓还让人将伙食又调整了一下,羊肉炖土豆、肉干、鸡汤、羊奶,全往他嘴里喂。
眼见着离洛阳越来越近了,慕容褚实在憋不住了,问道:“你到底想做什么,我都说了我不是察尔丹的亲弟弟,用我当质子没有用的,他该打还是会打的!”
陈柏卓处理着军务,抬头看了他一眼,先矫正他的发音,而后在他不耐烦的目光中,肯定道:“你就是质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