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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情恍惚的回了四夷馆,便被闻讯而来的陈柏卓叫到了校场上。

莲花帮耳目众多,陈柏卓自然知道了慕容褚当时迟疑,打着要同质子切磋的名义,他收着力气将人一顿狠揍。

将人扔回四夷馆时,陈柏卓落下一句:“我不求你同三郎兄弟友恭,但你不要做让你母亲寒心的事!”

慕容褚蜷缩着身子,握着伤药问道:“那个纵马的人怎么样了?”

没人回他,陈柏卓已经走远了,他撇撇嘴,自己撑起身体上药,他从小便挨打,知道陈柏卓看着打的厉害,实则不伤筋不动骨。

从来没体会过懊恼的小狼崽子,一边给自己揉淤,一边慢慢红了眼眶。

自那之后,四夷馆就戒严了,之前他能出去,那是陈柏卓让他出去,现在他翻墙就会被抓回来,抓回来之后,就被陈柏卓用大立朝与蛮夷交好的方法,叫到御林军去操练。

从太阳初升一直练到余晖漫天,待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住处,疯狂吃一顿,他又会被陈柏卓安排在四夷馆照顾他生活的人挖起来推拿。

好不容易推拿完洗过漱,想休息?不好意思,自然是质子,不光会说大立朝的官话,也得会写啊!

读书习字直到深夜困得在书桌上打瞌睡,才会被准许回去睡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