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经在京口县山野间打闹的日子都笼了层白纱, 雾蒙蒙得看不真切。
她嘟起嘴直起身子,又不甘心地突然趴到他肩头另一侧,整个人往外蹿了一个头想和他说话,差点从他身上掉下去。
他急忙伸手托她,必不可免和她有了更大面积的肢体接触,手臂上坐着她软绵绵的屁股, 手掌下是她因用力而绷紧的大腿,他额头上青筋都快蹦出来了,无奈道:“别乱动, 要掉下去了。”
辛离离手臂环着他的脖子,压根没意识到两人现在的样子有多亲密,还贱兮兮的说话呢,“没事, 我相信大郎绝对不会把我摔下的, 大郎, 现在后厨的徒弟都能出师了, 我想在西市和京口县各开一家酒楼,你觉得怎么样?”
一边说着, 她一边像以往般晃悠着身子同他撒娇, 花苞似的柔软因她的动作几次从他敏感的脖颈处划过, 他抿唇突地用力在辛离离差点掉下去时再次将她背好。
这才道:“随你。”
辛离离惊魂未定, 缠得他更紧了, “吓死我了, 你可背好了,那我回家就同从母商量去,再从姨夫手里翘家铺子。”
她整个人趴在他背上,嘴上喋喋不休说着自己未来的规划,试吃宴成全了得到她菜谱的厨子,何尝不是也成全了她,她跟着他们学到雕刻、火候等等手艺,完全不亏。
司马佑安的沉默和忍耐,都被她归纳为了他一如既往冷淡的性格,根本没有往别的地方想去。
直到巷子里人越来越少,慢慢只有他一人的脚步声,她能清晰地听见他的呼吸声,这才安静下来,而后后知后觉,呼吸声清晰可闻,她能听见他的,他亦能听见她的。
下意识低头看他,只见他耳根都红了,正值秋季,莫不是冷了?那她不冷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