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了,家里这不就有一个现成的道长做例子吗,当得了朝臣, 受得了敬仰,什么也没耽误啊。
所以说,去当女冠绝对是她现在能想出来最好的解决办法了。
但是她也知道, 她但凡敢跟从母说一句,从母都能打断她的腿,所以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司马佑安身上了。
手指在习惯性地拽住他袖子撒娇前收了回去,辛离离回避了一下他的视线, 复又双手捧着自己脸颊卖惨。
可怜兮兮说道:“你也知我现在身份不同以往, 若说以前只是家境丰厚, 现下当了郡主, 想投机取巧的便同那蜂蝇一般拥至,我看着外表光鲜, 媒人却总要说一句我是孤女贬低一下, 好抬高对方嘴里郎君的身价。”
“从母瞒着不说, 我难道就不知吗?”
她压根没有打算藏着自己的气愤, 也不给司马佑安说话的机会, 一个人叨叨道:“身家高的不是想让我当继母, 就是想叫我嫁给庶子,我这郡主身份还不如人家家里的一个嫡子重要,就是个给人抬钱的。
你忍心让我嫁到这种人家去啊,到时候控制我这个,限制我那个,兴许可能几年都瞧不见我,没准我要孤独死在那家。”
司马佑安缓缓呼出一口气,眸子复杂的看着她,她所说自然都是事实,世家连皇权都看不上,岂会认同辛离离的郡主身份。
听她嘴里说出贬低自己的话,他不好受之外,只想问问她,都知道拿他去比较,就从未考虑过他吗?
被她的大大咧咧,和像回事为自己筹谋去当女冠给气笑了。
他道:“辛离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