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佑安坚定地一步一步从光晕中走出,向着大立朝至高无上的座位走去,离他的舅父越来越近,直至站在百官之前。
宽袖合拢:“臣参见陛下。”
“免礼平身!”
短短四字,却掩盖不住司马冉泽激动的情绪,他似是在用这种方式询问:安儿,可喜欢舅父送你的礼物?
司马佑安将大礼施了个彻底:安儿自是十分欣喜。
哈哈哈!司马冉泽畅快了,他目光落在一众面上惊疑不定的大臣脸上,更为愉悦了!
“传孤令,贺国师归位,今日宴请百官,举办庆师宴!”
众臣齐道:“喏。”
不禁将视线落在国师身上,黑色身影从大臣们身边走过时,之前从未关注过司马佑安的他们,就在偷偷看他,到底是什么人,能让陛下特意封他为国师?
在看清他的脸时,长安旧部无不吸气,像,太像了!
瞧见他,就仿佛长公主音容笑貌出现在眼前,算算年纪,长公主的那个孩子便如国师一般大。
但可能吗?
长公主的孩子不是个哑巴吗?
他们将窥探的目光放在了桓家家主脸上,其端着一张看不出情绪的脸,让大家失望转目,实则藏在宽袖中的手已经攥成了拳。
心里更是翻起惊涛骇浪,若他不是,陛下怎会如此大张旗鼓封他为国师,那般信赖之态,唯有给予亲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