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甭管你们到底想做什么,大郎,最后一次。”
司马佑安郑重承诺:“母亲放心。”
袁依婉看了两人一眼,将房间让给他们,又叮嘱了院里人不要打扰,这才开始准备回复各家打探消息的帖子。
是的,国师病重,我已哭成泪人,实在无力招待各位。
对,地龙翻身导致龙虎山地形地貌改变,他不小心跌落地缝,受了重伤!
如今人还昏迷不醒,不知该如何示好。
街头巷尾都在谈论此事,“国师真病危了?”
“你没瞧见从侯府出来的那位,日常跟在国师身边服侍的宦官,一路哭着进的宫?”
“据说侯府里面全是血腥味,侯爷归家大发雷霆。”
“陛下派的太医令都住在侯府了。”
宫里司马冉泽来回踱步,“他当真没有事?”
路喜已经被派给司马佑安,那便是他的人,只听他一人话,跪地道:“国师让奴禀告陛下安然无恙。”
“那就是到底受伤了!”司马冉泽按着太阳穴,眼尾渐渐逼上殷红,咬牙切齿道,“伤得重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