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考官们互相对视一眼,庆幸自己不用科考,直接举荐为官,策论之题都在国师脑子里,他们都不知道会出什么题,就算有人能打通关系,经由人传递考场信息,又怎么样呢,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届时考试会出什么题。

不再想太多,就看陛下和国师对官员们的态度,他们也不敢做小动作,纷纷加入到排版试卷的工作中。

你说自己的经书一科才应该多出些难题,我就说我的算学才重要,低中高三种考题都得有,大家吵吵嚷嚷,最后竟然出了五份考卷!

司马佑安当天就让酒楼给考官们改善伙食,只能酒楼会员吃到的菜色,很是抚慰了考官们的心。

七日光景一晃而过,司马佑安身穿黑色国师服,与五位绯衣副考官出现在了考场之上,其中一位考官,手中捧着五份试卷,因有些冻手,还偷偷用袖子将手盖住。

司马佑安余光瞥见,同路喜低声说了几句话,路喜便寻了个手炉塞那副考官手中,其余副考官嫉妒地盯着手炉,他们也冷啊!

路喜不光取了手炉,还给司马佑安拿了件黑色大氅,大氅上金线游走,绘成一朵朵金莲,然而,如此好的大氅偏偏有一个残破不堪,极丑的毛领,那是司马冉泽第一次打猎,猎到的狐狸尾巴做的毛领。

司马佑安看副考官们的眼睛黏在自己身上,都要绿了,道:“诸位也回去取些暖和衣裳,我们要监考三日,误要伤了身子。”

副考官们赶忙撤回去,手里有手炉的考官十分不好意思地将试卷交给司马佑安,自己也跑了回去。

待他们再次折返,通过御林军搜身的学子们已经纷纷而至,寻了位置坐下,不是低矮的案几,而是配套的桌椅,露天摆放在空旷之地,足有两千多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