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过捏着棉签,正要擦点酒精往他脚底抹,又看到了他脚底已经陷进去了一块玻璃渣。
“你挺能忍啊?”易过转身在电视柜下面摸了一把镊子。
沈柯冷哼了声:“要不是你我能这样?你一个大男人还怕老鼠,笑死我算了。”
“你信不信我把一瓶酒精全部倒你脚上?”
沈柯闭了麦。
易过把沈柯脚底陷进去的一块玻璃渣挑了出来,疼得沈柯直冒汗。
他很强烈地感受到了易过的手在抖。
不过这人挺专业的,几乎没怎么用力,就连酒精擦上去沈柯都没什么太大的反应。
“诶,”沈柯止住了易过就要拿纱布的手,“纱布就不用了吧……我又没骨折……”
易过想了想,这也确实没必要,最后俩创可贴就完事儿了。
易过收拾着地上的工具:“还疼吗?”
沈柯把裤腿放了下来:“还好。”
清理完厨房和客厅后,易过才坐了下来。
感觉还有什么事儿没做完……
易过突然起身关掉了“罪魁祸首”——电视。
累趴了……
没过多久,易过又开了口:“你……”
沈柯一下反应了过来:“啊啊啊,等一下我马上回去。”
说完他就要去穿鞋。
易过捂了捂额头:“没让你走啊,我只是说,你放心,陈尚那边搞定了。”
沈柯没有太大的反应,可能早已预料到了会成功,所以真正成功的时候又没有那么有成就感了:“江屿行那边怎么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