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檀再次无语了,“我说周康同志,你这双眼睛是用来摆设的吗?难道没有看到是你妈跟你妹先对我动手的?
难不成你们周家人动手打我,我还得乖乖站着被打?
是我傻,还是你们周家学资本主义的做派,把我当做骂不还嘴打不还手的奴婢了?”
“你这死丫头,怎么说话的!”
才刚缓过腹部疼痛的周母,听到资本主义几个字,当即又被吓了一大跳,恨不得冲过去捂住白檀那张不饶人的嘴。
可她才刚一动,就牵扯到了腹部上的伤痛得她再次呲牙咧嘴起来。
“我家八代贫农清清白白的,可跟那资本家没有半点关系,你个死丫头再胡说八道,我就……”
周母下意识就像是撕烂白檀的嘴,可想到刚刚自己也是这么说的,结果却反被白檀踹了一脚,周母当即一脸铁青的闭上了嘴。
“妈,白檀这个贱人打伤了咱们,咱们报警,让她坐牢还得赔咱们医药费!”
痛着冷汗都冒出来的周珍珍,仍然不忘叫嚣着彰显自己的存在感。
白檀无所谓的耸了耸肩,“报吧,反正我只是自卫,现场可是有不少邻居都看到了的,不过让我赔医药费前,你们是不是该把精神损失费赔偿给我?
当然,如果你们舍不得不愿意赔偿我精神损失费的话,那我就只能去警局报警,请警察同志调查清楚,周康同志到底有没有耍流氓,有没有骗婚了。”
风水轮流转,这次被威胁的人成了周家人,那脸色就跟吃了苍蝇似的,难看至极。
“你、你……!”
周母指着白檀的手颤抖得厉害,那摇摇欲坠的模样,仿佛随时都会晕过去一样。
自家知自家事,他们家到底有没有骗婚,周母心里清楚得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