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都没戴帽子,更没有伞,薄一白忽然拉住姜酒,在路边屋檐底停下。

“等我一会儿。”

姜酒见他大步去了街对面的连锁超市,没过一会儿出来了,手上多了把伞。

她看着伞,鬼使神差道:“为什么不买两把。”

薄一白沉默了两秒,“店里只剩一把了。”

这把伞委实有点小,薄一白一米九的大高个,宽肩窄腰,这伞也只够他一人撑的。

姜酒往外退开一步:“你自己打吧,我身体好,淋雨也不会感冒。”

薄一白眼神幽沉:我弱不禁风?

忽然,姜酒偏头朝前方巷子看去,那里有一道视线让她感觉格外危险。

这是上辈子无数次面临死亡留下的直觉。

一个身形魁梧的男人站在巷子口,板寸头发,皮靴工装裤,上穿着黑色卫衣,浑身上下充斥着阳刚气息十足的荷尔蒙。

饶是脸上戴了个极夸张的大黑墨镜,依旧压不住优越的面部轮廓与英气逼人的五官线条。

薄一白眸光幽幽一动。

将伞塞到姜酒手里,又从风衣口袋里拿出一包红糖递给她。

姜酒:“???”

“先回酒店,红糖水记得喝,不要贪嘴喝凉饮。”

姜酒不明白,为什么要喝红糖水?有什么说法吗?

“对面那人是你朋友?”

“算是。”

听到薄一白这么回答,姜酒没再多问。

那男人给她的感觉,有点熟悉。

像是遇见了同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