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我的女人’四个字咬字格外的重。

姜酒下意识想问,难道不是?

转瞬,她对上薄一白的眼神,品出了一点不对劲。

不对不对!她好像漏掉了什么。

男人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邪气,唇畔还沾染着点血色,更加魅惑人心。

语气幽沉:“记住你的话,千万别不认账!”

薄一白松开了手,神情前所未有的冷淡:“不是要和我保持距离吗?还不起来。”

薄影帝手在她肩上,直接把人往旁边一推。

姜·粉猪儿虫·酒圆润的滚到了沙发旁边,嘴巴在沙发扶手上磕了下,一刹那,她想起了点什么。

这男人胸口的牙印第一次露镜时,是谁说那是狗咬的来着?

……哦,好像是她。

然后,谁问的他家小烈犬叫什么名字来着?

……哦,好像也是她。

所以,小烈犬是她,幺儿也是她。

小烈犬+幺儿+她≈他胸口的牙印是她咬的?

“那是我咬的?我?!什么时候?”姜酒难以置信。

薄一白手指揩过唇,却没搭理她,表情堪称冷漠,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气场:我、在、生、气!

他在她眼里居然不是男人?

呵。

姜酒吞了口唾沫,深吸一口气,手下意识指向他的胸膛,最终在男人死亡凝视般的视线下,收回了罪恶之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