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觉让薄一白又清醒了些,即便眼前还是各种小猪佩奇在跳舞。
他隐约觉得有些事偏离了正常轨道,但脑子里的浑噩感让逻辑都变得紊乱,只是下意识的要推开姜酒。
再这样下去要出事!
手臂一抬,猛的又被压下去了!
薄一白愕然,姜酒抬起头,“嘿哟喂!xx你个蛋烘糕还敢推翻我的统治!!”
薄一白哭笑不得:“幺儿……”他话还没说话,眸子又眯了起来,视线缓缓上抬落到姜酒头顶。
上头有只佩奇正在跳舞。
分神的刹那,他又被咬了。
薄一白呼吸一滞,那锅菌汤他喝的不多,中毒反应没有姜酒这么强。
咬住舌尖迫使自己清醒过来,手臂用力一挣,挣开了姜酒的桎梏,就要把她的小脑袋瓜推开。
结果这小坏蛋死死咬着他的肩膀不撒嘴。
“再咬可真要坏了,幺儿,醒醒!”
“姜酒?!”
薄一白想动手吧,又怕伤到她,情况不对,只能先把她打晕了再说。
他手刀还未起,姜酒的反应更加迅速。
一刹,寒意爬满背脊。
薄一白抬臂一挡,另只手撑臂跃起。
刚刚站定,姜酒就如猿猴一般从后方蹦到他背上,抱住他的脖子又是嗷呜一口。
吃掉吃掉吃掉!
我要把你一口吃掉!
薄一白被她咬的又痒又痛,眼前一堆佩奇在转圈圈,心里是又气又想笑。
理智告诉他,事情不对。
可……那该死的幻觉还有男人的劣根性在疯狂摇拽着他的自制力!
薄一白深吸一口气,将她丢到沙发上,下一刻,姜酒又扑了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