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是上药，而是自找苦吃吧……

姜酒手顿了顿，迟疑道：“我……又弄痛你了？”

薄一白睁开眼，眸色有几分迷离，像是睡梦初醒后的惺忪，长睫盖住瞳彩。

像是被这句话浇灭了心火，他先是微疑，转瞬失笑。

单手遮住眼，那笑声从唇间溢散出来。

又是无奈又是宠溺。

姜酒更疑了，她的话有毛病？

薄一白透过指缝看着她此刻的神情，抬手勾住她垂下来的一缕长发，在指尖缠绕，轻声问道：

“这些虎狼之词，又是从小说里学来的？”

姜酒缩了下脖子，瞄向他：“上次推荐给你那本《掌中宝》，你看完了？”

薄一白：“……”要看完，有点难。

他整理了下措辞：“主角……是两个男人。”

姜酒点头：“我比较喜欢男一，男二有点叽叽歪歪的，每次男一给他打针，他动不动就叫痛，就像你……”

她猛的闭嘴。

“我怎么？”薄一白冰冷微笑：有种你就继续说？

姜酒深吸一口气，大赞：“您很好，很完美！”

姜酒说完手上一用力，不像给人上药，倒像给人搓澡，赶紧把话题岔开。

对于她的小说取向，薄一白不予置评。

他撑臂坐起了一些，看着自己胸膛上那些‘罪证’，淤痕几乎都淡了下去，只有些牙印还残留着。

薄一白眸色幽幽一动，轻声道：“效果很好，什么牌子的面霜？”

“大宝。”姜酒脱口而出，嘴巴猛的秃噜了下强行改口：“……国字秘方，活血化瘀。”

“好名字。”薄一白忍着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