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单手抵住唇,看着她的头套,看一次笑一次。

笑声前所未闻过的爽朗。

姜酒拽着头套,茫然的盯着他,心道:至于吗?

喉咙眼里卡斑鸠了?笑的停不下来?

“薄一白,你礼貌吗?!”

“不装了?”

姜酒:“……”

男人止住了笑声,深吸了一口气,然笑意还在眼底逗留,像是漫天星辰入眼,乱了世间颜色。

姜酒被那眸光注视着,呼吸骤紧了一瞬。

她双手立马背向身后。

拿着小电机对着自己手心就来了一下。

微小的电流入手,酥麻中带着刺痛,像是被人用针给狠戳了一猛子。

她下意识的嘶了口气,身体像是在抖蛆。

薄一白微诧,问道:“你抖什么?”

姜酒左手一个劲的在后腰上搓,内心辱骂自己是个傻逼。

“我没抖,你眼花了。”

没吗?

因为皮卡丘头套的遮挡,薄一白看不见她的真实神情,却能看出那眼神的飘忽。

他忍着笑意。

“大晚上戴这个出门,故意吓唬人呢?”正准备把这搞笑皮卡丘给摘了。

姜酒赶紧拽住边角道:“别,我没洗头!”

“我不嫌弃。”

心里又酥麻了一下。

薄一白越瞧她这个脸基尼越觉得好笑,她到底哪儿来的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?

“不要小猪佩奇了?新欢是皮卡丘?”

姜酒脱口而出:“哪来的新欢,旧爱都没有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