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指尖轻触着光，一不小心透过了光幕，同一时间薄一白抬起手，触碰上她的的指尖。

慢慢将她的手指往回推。

两人指尖相触，中间隔着一道无形却又‘有形’的光幕。

“丁达尔效应。”薄一白轻声道。

“光线透过胶体，从而形成‘通路’，于是乎光能被看见。”姜酒轻声道：“树林里的云、雾、烟尘都是胶体，摄影界的人喜欢叫这现象为‘耶稣光’。”

薄一白轻嗯了声，“就像是你，穿过时光这一胶体，来到我面前。”

姜酒怔了怔，对上他深邃温柔的眼眸。

所有坚硬和铠甲在这一刻都变得柔软，不用再设防。

她慢慢伸展开手掌，与他掌心相对，紧贴着光，穿过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。

姜酒抿唇藏着笑：“耶稣光有了，可我又不是菩萨，是不是有点辜负它了？”

“那就当我的女神好了。”薄一白握紧她的手，偏头在她手背轻轻一吻，“让我当你的信徒。”

姜酒小声笑骂道：“油嘴滑舌。”

“我努力改进。”薄一白轻抬了下肩：“下次换个你听不懂的情话来考考你。”

“那我拭目以待咯，小信徒！”

姜酒说完，左右瞄了眼，确认没人后，踮起脚尖在他唇上飞快吻了一下。

吧唧一大声。

有点重，牙齿都撞到嘴皮子了，磕得薄一白有些疼，却又忍不住想笑。

姜酒偷亲完毕，双手背在身后，对他比了个噤声的动作，蹦蹦跳跳的就跑远了。

薄一白看着她的背影，不自觉笑出了声。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