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这也只是两人间的小情趣。
回亚丁城的路上,姜酒与他吐槽了家里那两只宠物的累累罪行。
狗是薄一白的狗。
鹅是她的鹅。
一个拆家,一个造粪。
一个对内破坏,一个对外闯祸。
“你万物语的异能不好使了?”薄一白忍俊不禁。
姜酒叹气:“沟通并不能解决多物种间的矛盾,还是得毒打。”
人与狗与鹅之间,有壁!
“看样子姜老板是想好解决的法子了?”
姜酒耸了耸肩:“日子过太好了就作妖,给点社会毒打就老实,这点动物和人一样。”
家里那两个‘祸祸头子’变形记的好去处,她已经想好了。
闲聊间,薄一白的手机一直在响。
他看了后,忍俊不禁。
姜酒瞄了眼:“谁啊?”
“阿瑟。”
薄一白无奈的摇头。
这个小僚机又一副大人口吻似的在教训他,吐槽的无非也是家里的两个祸头子。
姜酒想起正事来:“阿瑟学业的事你有考虑吗?”
阿瑟15岁,这个年纪应该在学校接受教育,不过他过去的经历使他对陌生的人和环境抱有太大戒心!
且这孩子不太愿意面对外界。
她和薄一白都有能力养阿瑟一辈子,但她觉得,既然把阿瑟从那片冰天雪地里带了出来。
他是阿瑟法律上的监护人,她是阿瑟的‘婶婶’,就该有当家长的考虑和自觉。
“杀青后短时间没什么工作安排,我会和阿瑟好好谈谈。”
薄一白轻声道:“学业的事,可以先请家庭老师,循序渐进。”
姜酒点头,她也是这么考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