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酒捧着两杯果汁出现在他身后。
姜锐择把手机收起来,耸了下肩,浑不在意道:“那死丫头脾气那么臭,相亲也不怕把对方吓跑了!”
姜酒似笑非笑看着他:“哦?是吗?万一人家就喜欢脾气臭的辣妹子呢?”
“哪个男人这么想不开?!”姜锐择拔高音量。
“三哥你又不和甜甜相亲,你激动什么?”
“我哪有!”姜锐择瞪大眼,从她手里拿过果汁转身就走,踹了一脚坐在地毯上与阿瑟一起打游戏的鬼狐,没好气道:
“玩什么玩,跟我出去干活?!”
“what?”鬼狐莫名其妙,那个华狗熊都落网了,哪来的活干?
在姜锐择的死亡凝视下,鬼狐悻悻起身,“行吧,谁让你是我最亲爱的朋友呢。”
鬼狐被掐着脖子拽走,那架势,更像是去给姜锐择当沙包的。
他俩走后,阿瑟放下游戏手柄,问道:“二哈叔是思春了吗?”
“你知道太多了,小心被灭口。”姜酒佯装严肃,拿起手柄。
“难怪他和白能成为朋友,一样没用。”阿瑟瘪嘴,小声吐槽:“好不容易能留宿了,白居然跑了。”
从酒店回来后,薄一白就有事暂时离开了。
阿瑟为此牢骚了好久。
“瞧把你能的。”姜酒晃了晃手柄:“打一局,输了的今晚遛狗去。”
阿瑟眸光一亮,“婶婶你输定了!”
……
鬼狐坐在姜锐择的车上,依旧一副骚包模样,浑然不觉自己此刻的容貌有碍观瞻。
“狼,现在我也上了你的贼船了,你是不是该告诉我,那位薄先生到底是什么来头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