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记得昨晚自己干了什么吗?”

薄一白紧抿着唇,脸色白的毫无血色。

他不记得了……

“是不是好奇我怎么会在这里?”

姜酒挑眉。

薄一白不敢说话,睫毛轻颤着,眸色深的可怕。

她慢腾腾的坐起来,腰痛的要命,肚子还饿,真是身体被掏空了。

随着她的动作,薄一白看到了她腰侧的青紫以及脖子上那骇人的指印。

无一不透露着昨夜发生过多么凶残的事情。

姜酒忽然

抓住他脖子上的锁链,蛮横的将他拽到自己近前,眼中凶光闪闪,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,硬邦邦道:“我现在又累又饿,不想和你废话……”

她是真的饿且累,还脏……

“我要洗澡。”

“我带你去……”薄一白的声音透着沙哑。

姜酒盯了他一会儿,“你身上的狗链子怎么解开?”

“时间到了会解锁。”

他说话间,就取下了身上的铁链镣铐,却犹豫着没有上前,像是顾忌着什么。

姜酒叹了口气。

这个笨男人。

“我累了,你抱我。”她盯着他。

薄一白脸上的血色瞬间恢复了些,打横将她抱起,朝地下室另一头的房间走去。

他夜里失控,白天恢复神智后,都会在那里面休整然后再出去见人。

房间内有浴室,薄一白把她放在浴缸里,刚要起身,姜酒却拉住了他。

她眼神懒洋洋的,语气倨傲又强硬:“让你走了吗?”

薄一白抿唇看着她,狼狈中带着几分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