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酒冷冷说完，不理姜业明，转身大步离开。

“你……不杀我吗？”

姜酒脚下一顿：“暂时把头放在你脖子上罢了。”

姜业明还跪在地上，满目苍凉。

姜酒将要走近姜婼来时，深吸了一口气，收敛了身上的煞气。

“姐，我爸他……”姜小宝想过去。

姜酒握住他的手臂，“他没事，姜小宝你跟不跟我走？”

“啊？为什么？”

姜酒眼神有片刻挣扎。

她无法确定，这傻小子一时半会儿能不能接受这残酷的真相。

可她顾及不了那么多了。

姜业成如果真和宙斯有联系，姜小宝留在二房只会有生命危险！

“姜业明不是你爸，你是我姑姑的儿子。”

姜小宝踉跄了下，双目睁大，僵硬的扯着嘴角：“姐……你别开玩笑，一点都不好笑……”

“我……我怎么可能是……”

他下意识朝姜业明看过去，可他的眼神却没得到一点回应。

姜小宝张开嘴，心脏像是坠入了深渊，血液冰凉。

他说不出话来……

姜酒握紧他的手臂：“别闹，安静点和我一起离开。”

“姜小宝，我知道这对你很残忍。”

“但对不起，你必须得长大了。”

姜酒说完，蹲到姜婼来轮椅旁，温声道：“姑姑，我是小酒，是姜业礼的女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