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里的肠肠肚肚好像都被击碎,眼泪鼻涕控制不住的往下淌。
姜酒蔑视的看着他,笑容灿烂:“嗯,这哭戏就真情实感多了嘛。”
薄一白是薄坤的儿子,他可以依法把薄坤送去坐牢。
但出手打自己爹,容易被人诟病。
虽然那个薄一白压根不在乎这些,可姜酒在乎。
她就是要替薄一白出这口恶气!
我放在心尖尖上的男人,我家薄一白那么好一孩子,你薄坤算个什么玩意!敢这样对他?!
“真是埋汰,一大把年纪哭的这么难看。”
姜酒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拽起来,大耳刮子直接抽了过去。
“哭的太丑,重哭!”
啪!
“哭的不对,重哭!!”
啪!
“让你表演哭不是让你号丧!再来!”
一巴掌又一巴掌,掌掌入手,打碎了薄坤满口的牙,
薄坤倒在地上,呜咽不止。
姜酒刚要抬起手,男人从后握住了她的手腕。
薄一白拿着湿纸巾认认真真擦去她手上的血迹,轻声道:“再打这脏东西,你该手疼了。”
姜酒浑身煞气瞬间收敛,乖巧的点头:“嗯,脏东西脸老硬了。”
第494章 对付薄一白的底牌竟然是……
薄坤被揍得没脸见人。
薄钰在马桶里喝饱了水后,也被押了回来。
姜酒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,翻看着手里的两份资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