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薄钰心理防线弱,只是花架子,禁不住事。”
“但那个姜云和乔安娜打过交道。”薄一白淡淡道:“姜巍远和乔安娜间有过什么交易没人知道,那疯女人孤注一掷的把筹码放在姜云身上,自然有原因。”
“你怀疑姜云可能被改造过?”
“不确定。”
薄一白迟疑的摇了摇头:“我调查过她现在那具身体的生平,并不存在什么疑点。”
“至少在目前看来,她将一个被‘仇恨’冲昏头脑,心有不忿不服的蠢人扮演的极好。”
“与其打草惊蛇,不如把威胁放在可以掌控的地方。”
姜酒挑了挑眉,不置可否。
她吹了口汤上飘起的热气,笑道:“如果我是她的话,应该会接受四哥送的房产,并且住进去。”
“你在下棋,她也在下棋,或许她会猜到,那房子里有各自监听设备,于是将计就计,把自己这个幡然醒悟的米兰达演绎的更加生动鲜活。”
姜酒喝完汤,抿了抿唇:“薄先生觉得这局棋,怎么样?”
“不是都被薄太太看透了吗?”薄一白笑睨着她:“小狐狸。”
“老狐狸。”姜酒反击,她又夹了块红烧肉,吃了后居然觉得有点腻,皱着眉去夹了两筷子青菜。
道:“还得给这位姜云女士提供个合适的机会让她和乔安娜接触才行。”
“那乔安娜一直被关在疯人院里,想来也很寂寞了。”
“薄太太下棋看来也不比我差。”
薄一白又给她夹了一块肉。
“那是,我飞行棋一绝。”姜酒看着碗里的肉,罕见的没有啥胃口。
她又挑出来给了薄一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