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挺好的，至少在那个时空，我们找到了你。”姜锐择僵硬的扯动了下嘴角，许是太久没有笑过了，他的这个笑看上去有点丑。

姜酒心头一涩，她轻声道：“在那个时空，最先找到我的是你哦，三哥。”

姜锐择怔住了，他猛的转过身。

姜酒看着他的背影，心里难受极了。

“你先出去，我处理完这个人，就来找你。”

姜锐择沉声道：“就是这个背叛者，害死了你。”

北泽奄奄一息的看着姜酒，或者说……姜九。

他说不出话来，但怎么也想不明白，为什么这个女人还能活着？

“我可以自己……”

姜锐择摇头，打断了她的话，“去了那个时空后，你没杀过人吧。”

姜酒沉默，杀过吗？

似乎没有，但打残过不少。

“没杀过挺好的，干干净净。”

姜锐择沉声道：“别再脏了自己的手了，就当是你给这个时空的哥哥的见面礼吧。”

“好。”姜酒转身走了出去。

她没有回头，在审讯室关闭的那一刻，她闭上眼，对后方的惨叫充耳不闻。

她从未见过这个样子的姜锐择，她的三哥明明是个朝气蓬勃的野狼崽子。

这个时代，这个末世……

实在是太过痛苦了些。

十分钟后，姜锐择从审讯室出来了，身上的血迹已荡然无存。

他看着姜酒脖子上的异能抑制器，抬手直接将那东西给掰断。

“其实这个伤不到我。”姜酒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