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一白抱起姜酒回了房间。

……

疯肯定是不可能疯玩儿的。

但这种有控制的玩儿,反而更加要命,如隔靴搔痒。

虽然不敢太疯,但时长还是有些要命。

姜酒洗完澡,横躺在床上,薄一白只穿了睡裤坐在床边帮她吹着头发。

姜酒一只手还在他的鲨鱼肌旁造次,时不时往一些违禁的地方挪过去,被薄一白瞪了好几眼。

“仗着自己现在有合理理由不灭火,故意挑衅是不是?”

姜酒挑眉,得意道:“刚刚才帮你灭了,男人你翻脸不认账。”

“灭了?”薄一白似笑非笑看着她。

灭没灭姜酒最清楚不过。

有些野兽,永远喂不饱。

食髓知味,贪婪的很。

这要换成她没怀孕前,恐怕不‘战斗’到她认输,某人不会善罢甘休。

薄一白指腹在她唇上摩挲了一下,笑容意味深长。

姜酒也想到了什么,剜他的眼神更狠了,后面干脆闭上眼,耳根子倒是红了。

她听到了混蛋老公的低笑:“最后那个灭火的法子,倒也不错。”

“薄一白!!!”

(● ????ロ????)???

有人猛女娇羞了。

姜酒鬼使神差来了句:“你说要是刚刚你忽然又穿了会咋样?嘶——”

薄一白手上不小心一用力,拽到了她的头发。

姜酒痛的抓住他的手就咬了一口,“你故意的!又报复人!”